姑且叫这个女人花花好了,花花那一年三十五岁,早就过了幻想爱情的年纪。她有一个老老实实的老公,有一个不算木讷却也实在算不得聪明的孩子。老公在工厂里上班,他的那份工资只能保证花花不会被饿死。花花不明白为什么当年就嫁给了现在的老公,比起许多男人来,自己的男人简直卑微的像一只不会鸣叫的虫子。
出轨在那个时候大概还是件天地不容的丑事,可人心里一旦长了草,那么你总是抑制不住它疯长的,尤其当心里的野草遇见到了现实中的阳光。阿男就是花花心中一直渴望的那道阳光。阿男那年大概只是二十出头,打小被宠坏了的他在那个人人有班上的年代也只是个成天游手好闲的浪荡子。还好阿男有一副好皮囊,一米八的个头俊秀的面孔,顾盼间总是能让许多心里长草的女孩和女人们心中一荡。
阿男没有工作,自然也就没有收入,在那个大家都很穷的年代,没有收入其实也算不得太丢脸的事情,何况阿男是那样的年轻,似乎大趋势是他会一直保持这样的帅气。打阿男主意的女人不少,花花就是其中一个。花花和阿男家住的地方就隔了条破败的小街,记得阿男小的时候还曾经管刚刚嫁过来给男人做新媳妇的花花作阿姨过。那会的阿男一脸的菜青色,花花自然不会注意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孩子,只是没想到十多年过去了,阿男居然变得这么英气逼人。所以花花那段日子有事没事就会去阿男家找阿男的老娘借点针线什么的,往往只要阿男一在家花花就要找个借口聊上许久。
花花以为自己的那点心思谁也不知道,但上帝总是会愚弄那些自以为是的人的。阿男的老娘可不是慈眉善目的主,早些年那也是在大上海混过的风尘女子,解放后被改造远走他乡来到这,嫁给了老实巴交的工人,也就是阿男他爹做老婆。阿男他爹没享几年艳福就早早的死在一场运动中,要说阿男老娘拉扯阿男和他的几个姐姐长大那还真的是费了老大的力气的。眼见着自己的儿子出落的挺拔,他这个做老娘的心里除了开心外更是多了份担心。只是这份担心在花花上门来之前还只是隐隐的,毕竟儿子貌似还小,又没工作,成天游荡着实在还属于开不了眼的年纪。但花花的出现让一切担忧变成了可能。
阿男的老娘心想,如果是个年轻的小姑娘,自己自然是举双手赞成的。可就花花这么个日薄西山的老堂客,居然也敢打自己儿子的主意。所以一来二去阿男老娘的脸子就吊了起来。花花不傻,但女人在某一个阶段总是压抑不住心里的那一股子渴望的。所以花花只好改变策略,经常以偶遇的方式去接近阿男。倒是天可怜见,花花的计划还未从A实施到B,阿男就乖乖的上了花花的床。其实想想未必也有多奇怪,男人嘛,尤其十多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一个个的谁不是饿的慌的主。那天花花又一次偶遇阿男,问阿男可不可以上她家去帮忙换个灯泡。阿男见花花穿着个白色的褂子里面的那对兔子一晃晃的让人心痒痒的,自然是满口答应。
郎情妾意,干柴烈火,奸夫淫妇。打花花的房门一关上花花娇唤一声阿男,好热哦...一切就如离弦之箭,不可收拾。那一仗有多“惨烈”我们不得而知,只是花花的男人那天回来后发现自己辛辛苦苦打制的大床居然一坐上去就咯吱咯吱的响的厉害。自打那次以后,只要花花男人去上班,阿男就会像是馋上了鱼腥味的小猫,频频溜进花花的屋子去尝尝花花这条大鱼。
这世上终归是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在那个阶级 都在警惕性颇高的年代。每每花花家传来花花那特有的呻吟声的时候,隔壁的王老太婆就会竖起耳朵贴在墙壁上听个仔细。一开始王老太婆以为是花花和男人大白天的还弄那事心里只能是羡慕嫉妒恨,可后来王老太婆在偶然的情况下发现花花的入幕之宾不是她男人而是街那头的阿男时,事情顿时就变得狗血起来。中老年妇女大多在精神方面都有点分裂的倾向,尤其在那个一切都压抑的那样死死的年代。王老太婆要说是正统的卫道士我看未必,就冲当年她在众人面前脱衣服耍泼这一光辉事迹就能看出其人的凶悍。
王老婆子和花花平日里要说关系有多差却也是未必,只是年纪大的女人对比自己年纪小的女人终归是心存不屑的。尤其花花那对白嫩嫩的兔子曾经惹得王老太婆家的死鬼流了许久的口水的事让王老太婆一直心存龌龊。现在花花偷人罪证在手,王老太婆居然连饭都忘了做了,杀到了花花老公的单位的保卫科去告密。在那个偷人还是组织要管的事的年代,抓奸可从都不完全的男人的义务。所以当保卫科的张三李四王麻子破门而入将花花和阿男捉奸在床的时候,王老太婆远远的藏在某个角落窥探的呼吸急促几乎高潮。
要说花花的身材还真是不错,所有男的都被花花胸前的那对兔子给震的没了呼吸的勇气。阿男见势不妙居然成功的闪过了众人象征性的堵截光溜溜的夺门而去。而花花从一开始的惊恐然后羞涩到最后的愤怒,前后也不过是几分钟的事情。花花没有用手去挡住自己胸前的美景,而是坦然的引着众人的目光一一鄙视。那眼神让大家不由的想起了电影里先烈面对敌人的严刑拷打时的决绝。不由得,众人居然被赤条条翻下床来的花花给推了出去。王老太婆在角落里屏住呼吸期待着尖叫,哭闹和大声的呵斥,可惜一切都不如她所愿,保卫科的那几个大老粗怏怏的退出花花的屋子磨叽了几下居然作鸟兽散。
保卫科的几个人一走,王老太婆心里的那股子邪火居然就被点燃了。她是完全有理由愤怒的,当初她不过是和别人打赌她不敢在众人脱衣服,输了的就要给赢了的三斤猪肉。王老太婆脑子进水居然就脱了,后来被闻讯而来几个保卫科干部的抓到厂里去说要游她的街,后来好说歹说才“内部解决”。无奈王老太婆那次脱衣的时候看到的人太多,没多久她那可怜的老鬼就郁郁而终。自那以后王老太婆在外人面前就不怎么抬的起头来,这回好不容易抓到个偷人的,比起当年来那可是恶劣的多,这几个杂 毛居然一声不吭的就散了。王老太婆怎么能吞的下这口气。她真想站在大街上大声的吼几嗓子快来看啊,花花偷人啦...可王老太婆终归还算是个正常人,所以即使心里窝火,却还得强压着等着什么时候再出口恶气、
阿男虽然是个油子,但这种事毕竟有些太过份,他怕花花的老公会冲到家里来拿菜刀剁自己。之前可是有奸夫被剁了小JJ的,阿男那会可是亲眼目睹手里拿着滴着鲜血菜刀的几个男人 如何痛下杀手的。不过好几天过去了,他偷花花的这件事似乎就跟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似的。阿男自然不会蠢的告诉自己的老娘自己在外面耍别人老婆的事。又猫了几天,依旧风平浪静。阿男觉得安全了,于是又想起了花花的那对大白兔,他下面的小兄弟指挥着他慢慢的朝花花家那边走去。
其实事情远没有阿男想的这么简单,花花的男人当天就知道自己老婆偷人的事,作为男人他不是没有想要狠狠的去修理一下阿男这个杂碎的冲动。但一来阿男是个混混,江湖朋友貌似有那么几个,自己个矮单薄,无论单挑还是群殴都占不到便宜。二来他当初找花花做老婆那是费了老大的气力的,他爱花花那是爱到骨头里的。所以事情发生后他居然连责骂花花的话都没说过一句。只是狠狠的喘气借以表达心中的愤怒,花花自被抓奸在床后原本就是做好了破罐子破摔的准备的。和这个男人的日子过的实在是没味道,钱少没能力不说,床上总是不能让花花舒舒服服的。花花原本是想等男人来骂自己的时候跳起来打上一架然后离婚去投奔阿男。谁知道男人居然连个屁都没放。这反倒让花花有些不知所措。
第二天,男人出门的时候居然就在外面把房门给锁上了。睡在床上的花花是在准备出去买菜的时候才发现的。房门被男人从外面锁上了,这让花花很是难受,她以为男人蒙在鼓里,没想到男人其实什么都知道。锁就锁吧,理亏的是自己,花花实在找不到发飙的理由。但锁了几天后,花花心里的不满渐渐的积累,晚上她在被窝里狠狠的骂了男人一通,威胁他不许再锁门,可第二天男人出门前依旧上锁走人。气上来的在屋子里想砸东西,可砸东西还得钱买,这日子 还得过下去,花花张牙舞爪的在床上翻腾了一会,猛的想起房顶隔层还有个天窗,是可以爬出去的。
花花整整坐了几天的牢一想到能回归自由,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三二下就爬到了隔层上,一推开天窗,居然看到阿男鬼头鬼脑的在自己门前晃悠。花花一见阿男顿时心花怒放,她憋着嗓子哟呵了一嗓子,阿男见是花花,立刻跑了过去。花花跳下墙阿男就在下面接着,几天没抱了,两个人心里的邪火在那一刻如燎原之火漫天铺地的恨不能就地开战。奈何人终归是人,基本的廉耻还是要的,于是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往江边没人的小破屋走去。他们没发现,在他们后面不远处还有个鬼头鬼脑的王老太婆,她打定这次一定要整出个大动静。
江边的那间小屋是以前船厂装货的,后来船厂搬走了,屋子就一直空在那。花花和阿男进去后就顾不得许多,找了处干草堆就开始翻云覆雨。一直跟在他们后面的王老太婆见他们“开战”,就立刻往厂保卫科跑。
事情过去了许多年,我依旧记得儿时记忆中关于花花和阿男被做奸的那一幕。那天我大概是在江边上玩泥巴,一起的还有毛头和胖子。那天貌似还下着一点点的雨,当一群大人马蜂似的炸开了锅,我们几个才跑了过去开热闹。我记得花花的身体白嫩嫩的跟每天吃的豆腐似的。虽然那时的我还不知道什么叫性奋,但是身体内的某一个部位,明显起了变化。那天的人好多啊,花花和阿男赤条条的就被保卫科的几个人押着。后来花花的老公来,狠狠的踹了阿男一脚又给花花丢了件衣服就走了,众人原本期盼会更热闹些的都大大的失望了一把。我不知道那个时候王老太婆有没有夹杂在人群当中,很多年后她死了的时候我也没有注意到这个人原来是她啊。
花花的老公后来没和花花离婚,花花也始终是没有跟自己男人道过谦。他们依旧半公开的在一起,花花的男人也只好装傻充愣。有时候在屋子里撞到了男人会骂几句“麻辣隔壁”的,但声音的分贝不高,到后来居然就变成恨恨的喘粗气了。花花是真的喜欢阿男,吃的喝的都给阿男买好的都用。可是花花没有工作,她的钱都是她男人挣的。所有,他们三个人的关系一直是满奇特的。不过这事时间没过多久就淡了,也许那会偷人已经不算是太了不起的事了吧。
那段时间我们这多了许多“镭射电影厅”,所谓“镭射电影厅”说白了其实就是一台录像机加一台彩电和几条板凳。那个时候人们家里貌似都穷,有台电视机的很少,有录像机的几乎没有。所以这个新鲜玩意的出现很是红火了一段时间。白天里面放的多是些香港产的枪战片,一到半夜十二点以后老板就会神秘兮兮的把大门给锁紧,然后一群男男女女就屏住呼吸等着画面上跳出来那些光条条的外国人。一开始大家都害羞,几乎没有人说话,后来气氛就慢慢变得暧昧,黑暗中就有不少男女哆哆嗦嗦的摸摸捏捏,个别胆子大的早就寻好了目标去揩油。
电影厅里满是荷尔蒙的气味,麻子的裤裆子里的物件硬邦邦的难受的要死。麻子是小镇上的,三十多岁的人了还是光棍一根。因为长的寒碜,还是个临时工,所以女人对麻子来说基本就只能靠想了。没老婆难啊,白天没球事,晚上球没事。这女人也真是势利的动物,麻子不是没想过敲敲小寡妇门什么的,但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不感性趣,那那个男人就绝对在她那讨不到半点好处 。
麻子看完录像回家睡觉,在床上折腾了半天硬是睡不着,想想又爬了起来想出去走走抽根烟。才出门没多久就被脚下的一团软乎乎的东西给绊了一下差点没摔个狗啃泥。麻子恨恨的骂了句娘又掏出火柴来划了根看看绊自己的到底是个什么玩意。这一看不要紧,地上这团软乎乎的居然是个还在喘息的女人。麻子当时脑子就就嗡的一下炸了,他想拔腿跑,但貌似那个女人穿戴还不算寒碜,应该不是什么疯子之类的。麻子稳了稳神,踌躇了好一会,还是麻着胆子蹲下身子把躺在地上的女人抱了起来。麻子个不高,力气也不大,而女人个很高还重,这让麻子真的是是出了吃奶的力气才把那个女人弄回自己的狗窝。
把女人放到自己的床上,麻子回头拉亮了屋子里的灯。昏暗的灯光下,麻子发现自己背回来的这个女人居然漂亮的要死。麻子长这么大貌似还没看过这么漂亮的女人,心扑腾的厉害。见女人没醒又不像是犯病的样子,麻子就连忙烧了壶热水,想给女人擦掉身上的泥巴和脏东西。这女人把,你整天想啊想啊的要死,可真的就这样躺在面前了吧,麻子还真的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了。
浑浑噩噩一晚上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过去了,麻子醒来的时候发现女人早就已经醒了正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麻子长这么大还没被女人仔细瞅过呢,见女人看自己,他那长满了麻子的脸居然刷的一下就红了。你,你醒了啊,我是...麻子结结巴巴的好歹是把女人是怎么到自己屋里来的说了个明白,女人笑的样子真的很好看,只是脸色不是太好。麻子晕了一会就赶忙跑到街上买了包子和油条回来给女人吃,女人大概是很久没有吃过东西了,麻子买回来的东西三下五除二就消灭了个干净。吃饱了东西,女人就下地来给麻子打扫屋子,麻子的狗窝那叫一个臭,可人家女人硬是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没多久,屋子就被女人打扫的干干净净的,麻子的心也被打扫的干干净净的,清爽极了。
天上果真是会掉馅饼的,麻子自打女人住进自己的狗窝后就相信了这样一个童话。女人不但漂亮,还会收拾家务,做的菜那更是吃的麻子舌头都要掉下来了。麻子常常在喝着小酒看着对着自己微笑的女人的时候觉得一切不真实。一切那么像一个梦,麻子很怕一睁开眼睛,一切都会变成浮云。麻子想问女人是哪来的,为什么会出现在小镇,但麻子总是找得到明天再问的理由,明天,对,就是明天。
居然就风平浪静的过去了好几个月,天开始渐渐的凉了。夏天的时候打个地铺还算是靠谱,但冬天一到,尤其像湖南这样没有暖气的屋子,你懂的,很冷的。那天麻子还是硬着脑袋想要去打地铺,昨天晚上他有点感冒,鼻涕流个没完。当他抱着被子准备铺开的时候,女人软软的手拉住了他。不要睡地上了....女人说的普通话,柔柔的好听极了,麻子心里自然是一万个愿意,但,为什么麻子会踌躇呢?
被子里有女人的体香,很香很香。黑暗中那一头传来女人均匀的呼吸声。麻子觉得口很干,他想下床去找点水喝,但他不敢动,他怕他动了会惊醒睡着了的女人。女人的体香让麻子的手有点不受控制,它摆脱了麻子大脑的控制,去寻找那个散发香味的源泉了。它先是小心翼翼的触碰到一处滑滑的地方,软软的实在找不出用什么去形容它。他的手又反抗大脑的控制了,他的手慢慢顺着一条不知名字的小径往上往上。终于,黑暗中麻子的手碰到了一只异常柔软的桃子,那只桃子暖暖的软软的滑滑的。黑暗中传来女人发自嗓子眼里的一声轻吟,那声音像是天籁在麻子的耳际环绕,麻子的大脑彻底放弃了思考,他被点燃了,一座休眠了很多年的火山,他喷发了.....
我不知道地球是怎样被创造出来的,但是男男女女的故事一定没有圣经上说的那么简单。欲望其实和蛇没有他妈的任何关系。时光在方寸之间被神主预置着慢慢流逝。忘记说了,麻子做爸爸了。
做了爸爸的麻子觉得这个世界每一天都是美好的,每每抱着女儿看着干干净净的家麻子就觉得心里像是吃了蜜似的。女人心灵手巧不但会操持家务还颇具商业头脑,她让麻子在临街处租了个门面,每天早上就卖早餐。女人长的漂亮,早餐也做的是干干净净的,所以麻子家的早餐店生意好的一塌糊涂。渐渐的,麻子有些飘飘然了,觉得有今天的一切那都应该归功于自己。女人勤快归勤快,可对自己好像始终保持着一种怎么拉也拉不近的距离。以前的麻子不敢在女人面前大声的说话,现在他敢了。甚至,他敢给女人脸色看了。
另一个男人出现在麻子女人面前的时候麻子正在悠闲的抽着烟。那个男人比麻子足足高了一个头,脸上白白净净的。麻子想上去招呼一下,但他发现这个男人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女人看。这让麻子心里非常不爽,草,老子的女人你个小白脸看个毛啊看。麻子的心里暗暗的骂着,但他发现自己女人对于眼前这个不速之客的到来似乎异常的惊讶,原本满是红晕的脸顿时变得苍白....
很多年后麻子的女儿也出落的异常水灵,在小镇上麻子女儿说自己是第二美女绝对没人敢说自己是第一。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要讲麻子女儿,我妈常说麻子的女儿还赶不上她妈年轻时的一半。据说麻子女人走的那天晚上下了很大的雨。临走之前女人给麻子跪下恳求让麻子让女儿跟自己走。麻子用刀架着女儿的脖子说要滚你滚,女儿是我家的血脉,绝对不能让你带走。你要再多罗嗦一句,我们就一起死。另一个版本是在某日的清晨,麻子友好的握着那个男人的手说你一定要好好对她,她吃了很多苦。孩子有时间你们就回来看看吧,她是我的孩子也是你们的孩子....
当然,以上的这些都是小镇流传的关于麻子和麻子那个神仙般的女人和另一个男人的故事的N个版本中比较不狗血的。流言就像小镇旁边的湘江一样,永远都绵绵不绝不曾停歇。大概,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流言,它就像天上的浮云,来了,又走了,偶尔稍作停留。
下面要说的故事是,咳咳咳....请稍稍等上一下,容我喝口水后再细细为你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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