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猜测 “干爸干妈,您们好,我放假回来了。” “伟岸回来了,快请坐。” “婆婆子,伟岸回来了,你快出来啊。”姚莹的母亲还是磨磨蹭蹭地不想出来见自己的干儿子。 “干妈,您在干嘛呢?我放假回来了,来看望您们。” “噢,放假回来了,坐吧。” “干妈,您怎么又在哭了,好像您很憔悴的样子,怎么回事呢。” “伟岸,我问你,你可要如实回答我。” “干妈,您问,我绝对会如实回答您的。” “你和姚莹在学校里到底做了什么事,她和你有孩子了,你知道不。” “什么,我和姚莹有孩子了?”伟岸惊讶得简直跳将起来,但他还是冷静地回答干妈。“那是不可能的,我和姚莹不可能有孩子的。干妈,您慢慢说,我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真想知道其中的奥秘。” “伟岸,你坐下,干爸我和你说说吧。” 一天,一个三十岁左右帅气的男人可能是带着他的儿子散步在这门前的路上,正好你干妈开门出去准备去商店,就发现了那长得很帅、很灵泛的孩子,孩子嘴很甜,就开口叫奶奶。你干妈邀请他们进屋坐坐,天真活泼的孩子是想进屋看看,可那男人不愿意进屋,就牵着孩子的手走了。 当他们刚刚一走,你干妈觉得这小男孩好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她就好奇地马上跟踪,一直跟踪他们进了市政府大院,她还记住了门牌号。晚上她睡到半夜在那里喊“儿子”,我以为她是在说梦话了,马上叫醒她。她说她一直没睡着,就一直在想那见到过的小男孩,翻来覆去地想,最后她认定那小男孩,就和我们死去的儿子铭刻在她脑海里的形象一模一样。 第二天她一定要我去看看那孩子,但我们没见着。第三天早上6点我们就在市政府大院门口守着。首先看到从那套房子里出来的一男一女,那女的你干妈那天听到孩子叫她妈妈了,但那个男的不是你干妈见到过带孩子来的男人。不久奶奶牵着孩子的手出门了,我们躲在树后睁大眼睛看。当我真真切切看清那小男孩后,就小声地对你干妈说,“是像闺女莹。” 后来我们一致认为小男孩就像闺女莹小时候的形象,特别是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和又深又圆的酒窝简直就是莹的翻版。 我们又跟踪他们到幼儿园,以后你干妈每天早上7点和下午的5点准时在幼儿园门前的树后躲着,仔细观察被奶奶牵着走的小男孩的一举一动,特别是听到他唱《两只老虎》歌曲的形态和音质断定他就是莹生下的孩子了。但我们一直怀疑,莹出去只有四年多,而这孩子看起来就有四岁的样子了,所以我们又否认了是莹生下的孩子。 有天下午幼儿园放学后,你干妈看到接孩子的家长走得差不多了时,在树后伸长脖子看到小男孩他们祖孙俩才慢吞吞地从幼儿园走出来,这时路上行人不多,你干妈躲在树后不敢出来跟踪,等他们走了一段路才出来。当你干妈从树后一出来,正好那小男孩反过头来,他一眼就看到了你干妈,并激动得大声叫“奶—奶”。这时牵着孩子手的奶奶也反过头来看到你干妈时,首先她是楞了一会,接着她抱起小男孩慌慌张张飞快地跑了。 你干妈一边追,一边不停地大声叫着姚莹,实际就是告诉孩子。“姚莹!孩子,姚莹是你妈妈;你妈妈叫姚莹啊;姚莹……” 那小男孩在他奶奶身上挣扎着,只想下来,奶奶背着他跑得更快了,口里还说“她是神经病,别理她。” 一眨眼,那奶奶背着小男孩上了一辆摩托车,你干妈想打的或坐摩托车去追,但迟迟看不到车。你干妈就在大街上一阵乱跑,一边歇斯底里喊叫“姚莹、姚莹。” 最后你干妈晕倒在大街上,后来有人把她拖到路边。天黑又下着雨我才去寻找她,发现她倒在去幼儿园的路边,我把她叫醒,然后把她背回家调养。她就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才下地,这次对她的打击很大,对她的身体又是一个摧残。 当你干妈稍微有点力气时就走上了寻找那小男孩的艰辛道路。她每天仍然守候在市政府大院门口和幼儿园门口。开头几天根本没有小男孩家的人出现在那房子里,房子一直关闭得严严实实的。大约过了半个月,那房子里住着一对60岁左右的退休干部模样的人,每天坚持出来早锻炼。 “请问您们:原来在这住的一家人到哪里去住了?” “我们怎么知道他们去哪里呢,我们只知道买了他们的房子,他们必须走人。你们打听他们干什么?” 你干妈到幼儿园打听,“请问老师,原来住在市政府大院的帅气、调皮的小男孩怎么没看到他在这读书了?!” “你问我们,我们还要问你要人呢。是你有点神志不清,乱喊乱追人,把他吓跑了。” “就是你赶跑了我们幼儿园一个这么好的学生,对我们是一个很大的损失呢。” 干爸说完,干妈在一旁叹气。 “干妈,我看您准是认错人了,那绝对不是姚莹生的孩子,世界上确实有这么相像的孩子呢。” “我知道,姚莹绝对不会做出这等事来。我们只是心心相印的很正常的同学关系,在6月12日她出走之前,我们天天在学校一起学习、跑步,而且她的身体很好。她出走后绝对不会和任何男人去生孩子的,她把她的贞操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的。” “如果不是莹生的孩子,那奶奶为什么要抱起孩子飞快地跑,而且跑了就不出来了,连市政府大院的房子也不住了,幼儿园都不上了,一家人就好像消失了一样,怎么找也找不到。这又怎么解释呢。” “闺女莹出走,被软禁一直是个谜,难道那孩子没有四岁,只有三岁吗。” “我还是不相信那个孩子就是姚莹生的,莹出去半年不可能发展到去爱上一个陌生的男人,更谈不上会为那男人生孩子的。干爸,您刚才讲到“软禁”是怎么回事?” “不是软禁,是我乱说的。”姚父差点把莹写给他们的信的内容信口说出来了,他只好马上否认。 “难道姚莹一跑出去就被别人抓了去,把她关在秘密地方,如暗室里或深山无人烟的地方,捆绑着她,囚禁着她,再进行强暴吗。”伟岸说完就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 姚母经伟岸这么一分析,一描述,就瘫坐在地上,“嗷嗷”地、伤心地哭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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