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烦得很,一帮鸟人!约鲁智深和武松去后山打猎,两人正为高雅发愁,一拍即合,打猎虽不算高雅,但也不低俗
三人朝后山走去,鲁智深扛着禅杖走前面,这是他习惯,不论干啥事,总喜欢走前面,当然,掉陷阱里次数也最多;武松悬着戒刀走在后面,他喜欢后发制人;我拎着板斧走中间,并不是因为我喜欢走中间,而是因为,我别无选择
到后山,鲁智深提议挖陷阱,我觉得这主意不错,两人在马路中央忙的热火朝天,武松坐在树桩上打盹,他这么牛逼的人是不屑做这种杂事的
我和鲁智深捣鼓半晌,挖出一大坑,深三丈,方圆六尺,野兽掉下去,绝无生还可能
鲁智深这憨货,难得聪明一会,铺上树枝,杂草,然后撒上一层土,打眼一看,跟周围一模一样
我很满意,问武松,武二哥,你看咋样?
武松睁开眼,瞟了一眼,伸个懒腰,说挺好挺好,然后问,山上有老虎吗?
我摇摇头,没有
山上有野猪吗?
鲁智深摇摇头,也没有
“那你们挖陷阱干嘛?”
“”
我和鲁智深面面相觑,对啊,忙活了半天,啥用没有
三人在后山转悠了半天,啥野味都没打到,有些沮丧,躺树荫底下休息,这时,密林深处飒飒作响
武松一个筋斗跳起来,食指放嘴边,做了个嘘的手势,我在左,鲁智深在右,从两边慢慢包抄过去
五步远时,三人同时发力,呐声喊,“蹭”的扑过去,是只狼,块头还挺大,呲牙咧嘴,眼露凶光,狼毛倒竖!
说时迟,那时快,武松左手摁住狼头,没头没脑就是一拳,鲁智深抡着胳膊,猛砸狼屁股,我偷空照狼肚子猛踹,打了七八十下,终于气绝身亡
武松拿戒刀把狼皮扒了,内脏掏空,鲁智深拿铁禅杖把狼串起来,架火堆上烤
烤了半个时辰,香味四溢,我和鲁智深一人抱着一条大腿猛啃,武松用刀削了块脊骨肉,慢条斯理的嚼
鲁智深吃了半天,冷不丁冒出一句,这狼肉味道,跟我在五台山吃的狗肉一模一样
我楞了一下,武松也愣了一下,不过没人搭理他,都自顾自的吃
三人正吃的口水遍地,军师来了,摇着扇子,笑吟吟的说,“酒香不怕巷子深,肉香不怕在深林,看来我来的正好”
武松站起来,削了块精肉递给军师,“狼肉,烤熟的”
军师接过去咬了一大口,流着哈喇子,咂咂嘴说,这辈子还是头一遭吃狼肉那,一边吃一边吹:这个狼啊,性狡诈,月圆之夜喜乱嚎
吹了半天牛逼,四人吃的肚子滚圆,心满意足的下山,半路遇到晁夫人,正焦急的四处找他家阿黄
阿黄不见了,山后一堆骨头,还有一堆燃尽的灰烬,晁夫人去后山找时,不慎掉到挖好的陷阱中,摔断了腿
晁天王很是恼火,断定是个阴谋:挖好陷阱,杀了阿黄,诱骗他去后山,趁机杀掉他,结果她妇人中了招
晁天王交代吴军师严查,梁山成立专案组,吴用任组长,组员有我、武松、鲁智深
查了整俩月,提审囚犯五百人次,走访现场三百次,当庭打死嫌疑犯一百人
未破,此是悬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