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了3分钟的明晃晃的通道,前面就是候机厅了。应该时还没有适应这种明亮吧,一路上透过尽管是明澈的玻璃,却依旧是看不清应该是非常阴霾的天空。不过,珠子撞碎的声音,却还像立体声一样的清晰入耳,在圆形的通道里显得是那么空旷。找不到任何声音留下的痕迹,而一条条长长的如在舷窗上一般,却比它更长的泪痕仿佛告诉我,追溯结果,有时换来的只能是默默的伤楚。
站立在候机大厅,我便看到了鸣山的表叔。表叔可以说是对我最好的人了,和我们家的关系也很好,在日本的日子里都是多亏了他,爸妈才有了今天在日本的立足。
正盛啊,呵呵,让叔叔看看!啊,都长这么高啦!哈哈!嗯,真的是个小伙子啦!表叔用力地拍了拍我的肩。
那是啊,叔叔!最后一次见叔叔,都是三年前的事情啦!那是我才国中毕业嘛!现在我都是大学生了嘛!我笑着对表叔说。
表叔满意的点点头。表叔他一直没有孩子,所以常常把我当作他的干儿子来看待的。他对我的好,我永远记得。
等等你爸爸吧,他刚出来的时候车子出了些问题,他要打车来,所以让我先来,免得让你着急。他应该稍候就能到。表叔说。
哦。那我可不可以去那边的休息区区一下呢?我想去用一下网络。
没问题的。等你爸爸来,我们去找你。表叔指了指不远的地方。就是那里!
谢过叔叔,我快步走到休息区。现在人很少,我很快找到了一个端口,迅速连接后,我浏览兔子说要给我看的文章,可惜没有找到,应该是还没有审核通过吧。想给兔子留个言,可想到他这些天就要开学,也许看不到,就给表妹流了言,报平安,顺便让他告诉我什么时候兔子的东东能发表,因为这些天在爷爷家上网会是很不方便的。在查阅没有新的邮件后,我便很快退出了端口,关了本本。起身后刚好透过透明的玻璃橱窗,看到爸爸匆匆的入口处赶来。我收拾好,走了出来,表叔和爸爸也看到了我走了过来。爸爸笑着要帮我接过东西,却被我轻易的闪过了,面对爸爸诧异的脸,我做了个鬼脸,然后,在老爸耳边的悄声道:老爸,我都20了,我能行的。接着我便看到了老爸骄傲而又欣慰的笑容。
就着样,我们爷仨有说有笑地走出了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