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时间颇见了些艺术青年――搞音乐的、搞美术的、搞电影的、搞文学的――反正是和艺术沾边蹭身的。虽然说其门类不相同(对不起,这里搞字不大文明,但那艺术术语,只好尊重现实),但他们的打扮却大相契合,不是长发飘飘就是光头闪闪(总之在两个极端摇摆),酗酒香烟不在话下,对异性、尤其是热爱艺术的异性充满猖狂的热情,并喜好时不时抛出一些危言耸听,又经不住推敲还要拼命去敲的狠话。呵呵,纵然以上几点不算感动天地,但也称得上惊世骇俗。
没错,这个世界的确变了,变得太猛太快,花花草草、金银珠宝、白云苍狗、月光宝盒或者说没有美丽可以私藏,没有爱情可以阻挡。甚至于另类这个名字成了新的坐标,新的高度,彪炳在星空供人瞻仰。无数对于美的追求及渴望,造就了新时代的文化气象,陷入狂潮。
真不明白我们,我们自己做了什么,中国漫漫上下五千年,其深厚的文化底蕴承传至今。可当古典美遇现代美时,我们做了什么!?
但想现今的艺术青年,是不屑于竹贤七林这样的老朋克的,他们的灵感完完本本来自,万里之外的波西米亚青年们。
啊,波西米亚,多么忧伤的一个词。从何时起,对艺术的热爱被歪曲成跟自己过不去呢。我知,这肯定非艺术的错。扭曲的是我们对自身艺术的把度,我们痴痴地向西化靠拢,靠啊靠,几乎恨不得粘在一起,连为一体。不成熟的我们,以为这便到了至高的境界。
毕加索有过许多女人,好了,那我们是否动摇传统性道德;凡高自杀了,我们对生活有了绝望;猫王砸过,我们连音箱也毁了;列侬唱大麻叶,大麻叶,我们都爱你,那我们沾点白面粉也可以!?
错!错!错!
这里的另类的确能让人关注好久,但这不是真实的艺术。仅仅是被人关注引起骚动什么的并不说明一切。波西米亚的艺术行为仅借于观赏,一笑了之。
邯郸学步告诉我们,别人的优秀并不一定能变成你的,也不一定适何你。
东施效颦自取其辱,则说明别人的美不可模仿,别人的病更不可模仿。
该如何正确对待艺术――我的亲爱,你懂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