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28日,让我想起了一句话:二八年华。我的二八年华,正如前几日的圣诞恍惚到了今天。
数九寒天,冬爷爷精神抖擞。昨天晚上,妈妈对我说明天很冷,我没在意。今天早上,妈妈说多穿件衣服,我没理会。走出家门,真的很冷,我发现我永远是一个不听话的孩子(在母亲面前)。那冰凉以空气为介质从脸庞蔓延到耳朵,并无法再蔓延,滞留在耳朵,使她显得更加脆弱。全身变的麻木,在机械的行走中,思想还好象在跳跃,不觉的想到到了老师上罗素的《我为什么活者》这一课时,老师当时要求每个人说说自己为什么活着,同学们都说出了自己为什么活着,而我没说,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活着。但我发现,我清楚我为什么而爱。
初中,在许多人眼里还只是孩子的我们,其实在岁月的沉积与洗礼中已经长大,很简单,因为我们是坏学生。第一次,很简单,只有些许的信和一次并肩而行,我爱她,因为我是男人,男人是不可以伤害女人的(不可以拒绝爱你的任何女人),那时我还没有长出胡子。
初二,她来到我们班,看见她微笑时的样子,我就有种喜欢她的感觉。就因为我从来也是面带微笑,所以我爱她,开始默默关心她,爱护她。结果初三分班(什么烂教育体系),兄弟们走了,是她成了我妹子,陪我消遣时光,那是我也长出了胡子。
高中,我的胡子已经很长了。生活边的更麻木。但我看见了她,她的脸总是让我感觉到一种哀伤,像刚落过泪一样。在无望的生活中,我到了慢班,我早就失去了对知识的渴望。但这次,我需要到快班,因为耳朵有中暖暖的感觉,回过神来,才发现双手紧紧捂着耳朵,让她温暖起来。怪不得手会变皴,原来是为了温暖耳朵。可惜耳朵永远不能温暖双手。想起自己说的话:不是我看破红尘,是红尘看破我。是啊,红尘摒弃我,我追求的太高,太虚,注定要承受伤感与泪水。
砰,啊,头好痛呀!路灯怎么灭了,这么大的车,我怎么没看见啊,我真是够近视的,眼前浮现出了母亲的面孔,霎时幸福是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