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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宋朝是贪官的天堂,百姓的地狱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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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线北方狼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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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祐四年(1059年),孙沔在并州知州任上,受到御史中丞韩绛、监察御史沈起、谏官唐介、吴及等人的弹劾,以观文殿学士、礼部侍郎、徙知寿州(今安徽六安)。同时,宋仁宗派出使者彻查此案。据史籍记载,使者回朝奏陈孙沔有以下罪状:
  第一,夺人妻女,接受性贿赂。《宋史》记载孙沔“喜宴游女色”,而其妻卞氏又是有名的悍妇。宋时法律规定,地方官异地任职期间禁带家眷,所以孙沔便借外地任职之机,所到之处纵情渔色,欺男霸女。知处州、杭州期间,不管是在市井里巷还是泛舟西湖,见到有姿色的女子便指使手下强抢至府邸,供其淫乐。一次游西湖,见一赵姓女孩颇有姿色,便命人去打探底细,偏巧女孩已经许配给了莘旦。于是孙沔命人找到莘旦的母亲,劝其退婚,莘母不允。又命人去恐吓女孩的母亲,赵母以莘母为托辞,还是回绝了他。孙沔恼羞成怒,“听闻”一僧人与莘母有私情,便将二人屈打成招并治罪,最终将赵氏女强行霸占(《宋史》的记载是“遂设计取赵女至州宅”)。孙沔的好色很有名,以观文殿学士、知并州时,忻州知州李中吉为了巴结这位朝廷大员,特意带家妓到并州狎饮,并将家妓赠予他,孙沔欣然接受。
  第二,横行霸道,鱼肉乡里。北宋时期,杭州辖两浙西路,户口二十余万,工商也很发达,是有名的富庶之地。孙沔曾向萧山县百姓郑旻买纱,郑旻故意抬高价格,孙怀恨在心,借口郑旻偷税漏税,将其发配到外地去做苦役。孙沔是越州会稽人(今浙江绍兴),距杭州不远,于是家人便赶过来贴着他发财。杭州富翁许明家有上百颗大珍珠,孙沔的小舅子卞珣仗势欺人,仅以三万三千钱便强买过来(不足孙沔月俸的四分之一)。孙沔很喜欢许明收藏的郭虔晖的名画《鹰图》,但是许明不知趣,不主动献出来。当年,许明的父亲到水仙大王庙祈子,后来生下许明,因而给他取了个幼名叫“大王儿”。心肠歹毒的孙沔便诬陷许明擅自称王,意图谋反,将其刺配远方,《鹰图》自然而然落入其囊中。
  第三,滥用公权,贪吝不仁。孙沔任职的地方,州府衙前常陈列着一排排大木棒,诉事者往往无辜被杖责。为获取口供,他曾经指使手下将犯人脚筋挑断,严刑逼供。在杭州任职期间,被他刺配的犯人有数百人。他离职之时,却故意将卷宗盗走,百姓有冤情多因案底丢失无法为自己辩解。在并州任职时,他经常派遣属吏、士卒往来青州(今山东益都县)、麟州(今陕西神木县)之间,贩卖纺织品、药物等战备物资,为个人牟取暴利。
  通过御史的奏报不难看出,孙沔智商很高,许多事情做得天衣无缝,日后查无可查。但是从他心思之缜密,做事之歹毒可以想象,他是如何巧取豪夺,大发其财的。其斑斑劣迹,让素来宽容大度的宋仁宗都无法容忍。嘉祐四年(1059)五月,孙沔被贬为的检校工部尚书、宁国军节度副使,给他留了个工部尚书的头衔,降为没有任何实权的闲职。
  宋代高官们不仅贪,而且几乎没有人因贪腐而受到追究,绝大多数贪官都能寿终正寝。赵普、王全斌、丁谓、王钦若、蔡京、秦桧、贾似道、童贯、高俅、张俊、刘光世等人,一个个都是家财万贯甚至富可敌国的巨贪。他们贪赃枉法,卖官鬻爵,横征暴敛,假公济私,一个个运用权力捞足了银子。因为他们是皇帝的宠臣、功臣、能臣,皇帝认为他们威胁不到政权的生存,对其贪腐行为往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即便他们之中个别人(丁谓、蔡京、童贯等)倒台,也往往是政治斗争的需要和结果。孙沔的结局也不坏。贬职没多久,他就被朝廷重新启用,担任知濠州(今安徽凤阳)的职务。后因年老,以礼部侍郎致仕。
  苛捐杂税是唐朝的数倍,百姓被逼杀子以逃税
  苏轼在《与朱鄂州书一首》中说:荆湖北路(今湖北一带),“岳、鄂间田野小人,例只养二男一女,过此辄杀之。”东坡被贬黄州,见“黄州小民,贫者生子多不举,初生便于水盆中浸杀之”《东坡志林》。
  朱熹父亲朱松在《韦斋集·戒杀子文》中说:在江西婺源,老百姓“多止育两子,过是不问男女,生辄投水盆中杀之。”福建一带杀溺幼婴的风俗最盛。朱松在福建为官时看到,“闻闽人不喜多子,以杀为常虽有法而不能胜。”
  王得臣在《麈史·风俗》中说,“闽人生子多者,至第四子则率皆不举”,“若女则不待三,往往临蓐,以器贮水,才产即溺之,谓之洗儿。”据《道山清话》载,宋神宗、哲宗时的宰执大臣章惇,家在建州浦城,“初生时,父母欲不举,已纳水盆中,为人敕止。”
  《宋会要辑稿·刑法二》载,江南东路(今江苏),“东南数州之地男多则杀其男,女多则杀其女,习俗相传,谓之薅子,即其土风。宣、歙(今安徽)为基,江宁(今南京)次之,饶、信(今江西)又次之。”而两浙路(今浙江)一些地方杀婴之风也很严重,“衢、严(今浙江)之间,田野之民,每忧口众为累,及生其子,率多不举(生子即杀)。”
  从史料归纳,宋代东南地区,主要包括今天的湖北、江西、安徽、浙江、等地,溺杀婴儿的现象已相当普遍。“宋朝官府不但承继了以往各朝的苛捐杂税,而且还增加了许多敛民新法,其中比夏税高数倍的丁赋成为民众最沉重负担。所有因大量交不起税而杀子。
  《淳熙三山志》卷十记载,三山地区(今福州)“咸平初,夏税及身丁钱总二万九千七百有余,大中祥符四年,诏放身丁钱,独夏税七千六十九贯有奇”。宋朝老百姓上交身丁钱竟然比夏税高三倍之多。怪不得老百姓杀子。
  蔡襄《端明集》卷二六谈到,“泉州、漳州、兴化军,人户每年输纳身丁米七斗五升”。《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百四说,南宋初期,荆湖南路(今湖南一带)“道州丁米,一丁有出四斗者”。朱熹《朱子语类》中也说到,两浙地区“丁钱至有三千五百者”。可见宋代各色人头税花样百出,老百姓沉重不堪。
  《生生四谛》∶江南东路的太平州,“民生子必纳添丁钱,岁额百万,民贫无以输官,故生子皆溺死”。连宋朝皇帝都承认,《建炎以来系年要录》∶“民为身丁钱,至生子即杀”。
  宋朝人范成大说:“处州丁钱太重,遂有杀子之风。”根据《宋会要辑稿·食货》的记载说:“湖州丁绢最重,至生子即杀。宋朝人赵善燎的《自警篇·济人》记载说:浙民岁输身丁钱绢,民生子即弃之,稍长即杀之。
  可以说宋朝统治者残酷的人头税压榨,是民众生子即杀的主要原因。当时一些士大夫曾加以严厉斥责,“东南杀子之俗伤绝人理”(《宋史·范如圭传》),要求政府严刑禁止。官府确也采取多种措施,企图加以制止,但生子即杀的风俗并不见好转,禁而不止,甚至一些地方还愈演愈烈。宋朝统治者一方面立法想制止这一风俗,一方面又以超强剥削法推动这一风俗,连宋朝皇帝都承认,民为身丁钱,至生子即杀”(《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五二),但宋朝统治者根本不会有改变这一赋税结构,来“救救孩子”的念头。这真是好人坏人全当了。
  林勋说“本朝二税之数,视唐增至七倍”,蔡勘称:“赋敛烦重,可谓数倍于古矣”。汪见辰则说:“古今财赋所入,名色猬众,未有如今日之甚者”。宋朝朱熹说:古之刻剥之法,本朝(宋朝)皆备。这些人都一针见血的指出了宋朝皇帝官员死命压榨老百姓的事实。宋太宗朝大臣张咏在《愍农》中写到:“春秋生成一百倍,天下三分二分贫”为朱熹的话提供了佐证。
  士大夫阶层穷奢极欲
  以宋庠宋祁兄弟的事迹为例。据说,宋氏兄弟“就学安陆,居贫。冬至,召同人饮,元宪(庠)谓客曰:‘至节无以为具,独有先人剑鞘上裹银得一两粗以办节。’(祁)乃笑曰:‘冬至吃剑鞘,年节当吃剑耳’。(王得臣《尘史》)这是一段把祖传得宝剑剑鞘上的裹银拿去换酒过节的故事。这时候他们的这种贫困不能移的执着和洒脱,着实让人感动。可是,一旦荣登天子堂,有了功名后,他们又如何呢?
  来看看钱世昭《钱氏私志》中的记载:“宋庠居政府,上元节至书院内读《周易》,闻其弟学士祁点华灯拥歌妓醉饮达旦。翌日谕所亲令诮让云:‘相公寄语学士:闻昨夜烧灯夜宴,穷极奢侈,不知记得某年上元同在某州州学内吃齑煮饭时否?’学士笑曰:‘却寄语相公:不知某年同在某处州学吃齑煮饭是为甚底?’”一语道破,原来一俟功成名就,自然首要满足的是口腹声色之欲,而当年的苦读当年的吃齑饭(一种煮的很烂的菜粥),也为的是这个。不过,这话也着实是实在的很。
  “宋子京(祁)……多内宠,后庭曳罗绮者甚众。尝宴于锦江,偶微寒,命取半臂,诸婢各送一枚。凡十余枚至。子京视之茫然,恐有厚薄之嫌,竟不敢服,忍冷而归。”(《东轩笔录》)“宋子京晚年知成都,带《唐书》于本任刊修。每宴罢,开寝门,垂帘燃二椽烛,媵婢夹侍,和墨伸纸远近皆知为尚书修《唐书》,望之如神仙焉。”(同上)
  每读到上面的这些小故事,总给人一种荒唐的感觉。这修史写书,竟然要美人簇拥方可。不过这个小宋也算是个怜香惜玉之人,他为了不让十余个“内宠”(婢妾)对自己产生厚此薄彼之感,竟然不穿她们给自己拿来的“半臂”(马甲)而忍受着寒冷。
  这种“红袖添香夜读书”却一致得到当时文人们的称赞认同,说明了当时的社会风气就是如此。就是苏轼,不也是纳了几房小妾么。那著名的王朝云,被苏轼从妓院里领回家的时候,也不过是个13岁的小女孩,年龄比他的长子苏迈还小……好在苏轼如现在人们所赞誉的,是个风流不下流的大才子。
  还是宋祁,他曾在那首有名的《玉楼春》的词中这样写道:“东城渐觉风光好,縠皱波纹迎客棹。绿杨烟外晓寒轻,红杏枝头春意闹。浮生长恨欢娱少,肯爱千金轻一笑?为君持酒劝斜阳,且向花间留晚照。”
  这种“浮生长恨欢娱少”的末世之叹,并非宋祁一人的心态,而是宋朝文人士大夫阶层的病结。如时任宰相的晏殊在他的词里写道:“萧娘劝我金卮,殷勤更唱新词。暮去朝来即老,人生不饮何为?”“萧娘敛尽双娥翠,回香袂,今朝有酒今朝醉。”这种惋惜时光,年华飞逝,追求享受现实的现象,其实是与当时宋王朝的国运相对应的。
  虽然在宋朝的早期和中期,也曾出现了如王禹偁、范仲淹、欧阳修、苏轼等这样关心民生的士子文人,但是整个社会都蔓延着这种来日无多的悲观情绪。而宋朝廷的历代帝王为了巩固其自身的统治,又刻意制造出一种安逸奢侈,享乐成风的社会氛围。而文人也不例外,而作为这个社会的精英人物,其行为不可避免地成为整个社会的榜样。
  在《邵氏闻见录》中记载了吕蒙正的一个故事。说吕蒙正未有功名时,一天在洛城东南的伊水边,想买瓜而囊中羞涩,看见有人扔在地上的瓜就拾起食之。后来,他做了宰相,富贵了,便不惜重金在那个地方买地建园起亭,起名“饐瓜”(饐:食物腐败变味)。还有韩玉汝为相后,每食必须极其精致,以至食鸽辨色。士大夫私家蓄养歌儿舞女盛行,“韩持国喜声乐,遇极暑则卧一榻,使婢执板缓歌不绝声,展转徐听。”(叶梦得《避暑录话》)。可谓红袖清歌、醉笑人生。
  这种春风沉醉不觉醒,与宋代之前的唐朝是截然不同的,唐时的那种充满野性的豪放不羁,那种略带进攻性质的放肆,那种“少小虽非投笔吏,论功还欲请长缨 ”的保家卫国豪情,已经被一种日落黄昏,暮色苍茫的哀怨所替代了。王禹偁就曾痛苦地自责:“自念亦何人,偷安得如是?深为苍生蠹,仍尸谏官位。”
  这让人想到了当初宋太祖杯酒释兵权之时,启发诱导石守信等人“多致歌儿舞女,日饮酒相欢,以终其天年”的话来。于是,士大夫们一边嘴里大讲儒家的传统伦理道德,让女人们遵守“三从四德”,一边自身却声色逸乐,“韩黄门持国,典藩觞客,早辰则凛然谈经史节义及政事设施,晚集则命妓劝饮,尽欢而罢。”(周辉《清波杂志》)在朝廷之上,刚正严谨的大臣,退朝以后便在红袖飘拂之中放浪形骸,两种面目两样姿态,让人诧异。
  宋朝士大夫兼并土地逃税避役,掏空了国家,还美其名“为国守财”
  以失败告终的王安石变法
  所以我们看到王安石变法时,遭到士大夫不惜以性命相博的反对和抗拒。
  当然,他们用的是维护百姓利益的旗号反对的,以体现出他们的爱民体国。
  他们却忘了,他们百顷千顷良田就是兼并百姓赖以生存的田地得来的,真正欺压百姓的就是他们。
  保守的士大夫阶层对抗变法,其实就是保护自己。
  他们是既得利益者,如此而已。
  他们最终成为胜利者,他们将除了王安石之外的几乎所有的改革派大臣打成“奸臣”,形成强大的舆论,使得后人将他们写入了宋史奸臣传中。
  这些改革派变成了北宋灭亡的罪人,而他们自己一个个都成了忠臣。
  这些心怀天下的士大夫,眼高于天,看不到他们眼皮底下的百姓的死活。
[ 此帖被北方狼群在2019-03-15 14:20重新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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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线假正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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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沙发  发表于: 2019-03-15
贪是正常的,不贪则是不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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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师四门提督神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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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板凳  发表于: 2019-03-15
相对而言 那时算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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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线至尊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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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地板  发表于: 2019-03-15
哪个朝廷都一样的,没啥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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