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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红楼梦:作者写岫烟当衣在恒舒典,彻底撕开她的真面目[7P]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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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使用道具 楼主  发表于: 昨天 16:11

《红楼梦》故事里,邢岫烟是邢夫人的亲侄女,却家中艰难到无立足之地,先是赁了妙玉庙里的房子整整十年,后又上京指望邢夫人与他们治房舍,帮盘缠,也就是说,刑忠无论在姑苏还是京城,都没有土地、房子,没有家,他们家压根不在这里,岂不是十分可疑?此等人设,好似周瑞家的女婿冷子兴“来历不明”一般。岫烟笑道:“他也未必真心重我,但我和他做过十年的邻居,只一墙之隔。他在蟠香寺修炼,我家原寒素,赁的是他庙里的房子,住了十年,无事到他庙里去作伴。我所认的字都是承他所授。我和他又是贫贱之交,又有半师之分。因我们投亲去了,闻得他因不合时宜,权势不容,竟投到这里来。”
更神奇的是,邢夫人之胞弟邢德全在众人面前说起邢家人口,只提到自己有三个姐姐,压根就没有提到自己还有一个哥哥,也就是邢岫烟的父亲刑忠在邢家查无此人,又对应了“来历不明”四个字。

邢大舅道:“老贤甥,你不知我邢家底里。我母亲去世时我尚小,世事不知。他姊妹三个人,只有你令伯母年长出阁,一分家私都是他把持带来。如今二家姐虽也出阁,他家也甚艰窘,三家姐尚在家里,一应用度都是这里陪房王善保家的掌管。我便来要钱,也非要的是你贾府的,我邢家家私也就够我花了。无奈竟不得到手,所以有冤无处诉。”
再看邢岫烟的言语和为人,也是十分奇怪。妙玉虽然在蟠香寺修炼,但人家是书香门第出身,随身有嬷嬷和丫鬟伺候,妙玉用的茶具,连贾府都没有,妙玉平素比黛玉还清高,寒素的邢岫烟居然说她跟妙玉是贫贱之交,说得好像妙玉以前跟她一个出身似的,而且她还看不上妙玉的性格为人。岫烟笑道:“他这脾气竟不能改,竟是生成这等放诞诡僻了。从来没见拜帖上下别号的,这可是俗语说的‘僧不僧,俗不俗,女不女,男不男’,成个什么道理。”
《红楼梦》故事里,妙玉把不识字的邢岫烟教成了可以作诗的水平,在她口中也只是半师之分。而且贾宝玉和林黛玉对妙玉从头到尾都是十二分客气,但邢岫烟提起自家老师,这口气就跟数落后生晚辈似的,太不客气了,也太忘恩负义了。

再者,作者写宝玉遇见邢岫烟的时候,用词也很奇怪,说是“忽见岫烟颤颤巍巍的迎面走来”,林黛玉走路是柔柳扶风,邢岫烟走路是颤颤巍巍,莫非邢岫烟是个老态龙钟的老太太?
贾宝玉听她说完和妙玉的关系,反应也很奇怪,竟是“恍如听了焦雷一般”,作者一定是故意的。而且邢岫烟这个所谓的淑女在贾宝玉跟前的表现也是耐人寻味,不但毫不避讳只顾打量,还公然打趣宝玉和妙玉的关系,要知道,那可是讲究男女大防的古代,宝玉去妙玉里屋喝茶,妙玉还说看在黛玉和宝钗的面子,才让他喝的呢!岫烟听了宝玉这话,且只顾用眼上下细细打量了半日,方笑道:“怪道俗语说的‘闻名不如见面’,又怪不得妙玉竟下这帖子给你,又怪不得上年竟给你那些梅花。既连他这样,少不得我告诉你原故。”
《红楼梦》故事里,邢岫烟的另一个名场面便是“岫烟当衣”。谑笑科诨,便是作者对邢岫烟的态度和评价。至于“岫烟为人雅重”之说,就像作者讽刺多浑虫器量宽宏一般,“雅重”作如此用,“雅重”扫地矣。

话说《刘二当衣》是薛宝钗点的一出戏。若问这衣服当在何处?“恒舒典”的谜底是一个“下”字,怪道作者说它是“谑笑科诨之戏”,原来是孝庄文皇后布木布泰先嫁给了皇太极,后又下嫁给了多尔衮,留儿当姨呢!好一个“岫烟心中先取中宝钗,然后方取薛蝌”,怪道岫烟红了脸,这是被现场抓包了吗?岫烟道:“叫作‘恒舒典’,是鼓楼西大街的。”宝钗笑道:“这闹在一家去了。伙计们倘或知道了,好说‘人没过来,衣裳先过来’了。”岫烟听说,便知是他家的本钱,也不觉红了脸一笑,二人走开。
看官听说,原文中交代,凤姐儿亦照迎春的分例送一分与岫烟,也就是说,二两银子是额外的零花钱,邢岫烟的日常吃穿用度都是贾府官中出钱,哪怕邢夫人要求她省一两给爹妈送出去,也压根不存在缺钱的花的可能性。邢岫烟“一月二两银子还不够使,如今又去了一两”的说法压根站不住脚。

其一、王熙凤曾说李纨屋里主子奴才共总没十个人,吃的穿的仍旧是官中的,自己一分钱花不着,全存下来了。
其二、连贾府的婆子都说,她们在贾府当差,不但省了日常的嚼用,还有额外的月例银子可以存下来,每个月五百文就让家里富裕起来了,何况邢岫烟每个月领二两银子呢!何况凤姐儿又怜她家贫命苦,比别的姊妹多疼他些呢!
其三、探春管家的时候,作者明明白白告诉读者,这二两银子原不是买胭脂用的,是怕姑娘主子一时突发奇想,需要额外花钱享受生活,才给的,因为买办偷奸耍滑,才额外拿钱买胭脂。贾府娇养千金小姐才额外给的二两银子,到了穷姑娘邢岫烟口里竟然成了不够使,天呐!
好一个温厚可疼的雅重淑女,原来邢岫烟口中对所有人都是挖苦抱怨,妙玉和凤姐为她付出那么多,都得不到她的半点尊重,更何况贾迎春等人呢,更是她看不上的了。

却原来,作者写岫烟当衣,又借当票引出薛家无商不奸,是为了撕开薛家和邢家的真面目。原来孝顺端庄的邢岫烟就是孝庄,先嫁薛宝钗的原型皇太极,又为了薛蟠的原型顺治,下嫁给薛蝌的原型多尔衮,怪道宝玉说薛蝌更像是薛宝钗的兄弟了,确实多尔衮才是皇太极的兄弟,福临是人家儿子呀!然后宝玉忙忙来至怡红院中,向袭人、麝月、晴雯等笑道:“你们还不快看人去!谁知宝姐姐的亲哥哥是那个样子,他这叔伯兄弟形容举止另是一样了,倒象是宝姐姐的同胞弟兄似的。”
孝庄下嫁,刘二当衣,留儿当姨,这闹在一家去了,放着太坏不当,当王妃,着实是“雅重”。无论是在古人眼里,还是作者口中,太太是夫人,代表正统,姨娘是外四路的,偏了。

宝玉听了忙上来悄悄的说道:“你这么个明白人,难道连‘亲不间疏,先不僭后’也不知道?我虽糊涂,却明白这两句话。头一件,咱们是姑舅姊妹,宝姐姐是两姨姊妹,论亲戚,他比你疏。”我心里想着:姊妹们从小儿长大,亲也罢,热也罢,和气到了儿,才见得比人好。如今谁承望姑娘人大心大,不把我放在眼睛里,倒把外四路的什么宝姐姐凤姐姐的放在心坎儿上,倒把我三日不理四日不见的。我又没个亲兄弟亲姊妹。──虽然有两个,你难道不知道是和我隔母的?我也和你似的独出,只怕同我的心一样。谁知我是白操了这个心,弄的有冤无处诉!
行文至此,我们再看邢岫烟三个字,邢者,剥离、剥夺之寓;名者,天赋、赋予之寓。此为刑名之学。可知作者笔下,茗烟戏卍儿,是写朱明王天下之烽火狼烟。而岫烟者,由山之烟,来自山中高士晶莹雪之薛,写满清雪国水国之烽火狼烟。邢赁玉庙,鸠占鹊巢,外国之人为华夏之君,虽曰赁,实为瓜分掠夺也!脂批所谓隔壁二字最险,东邻窥宋玉之谓。荣者,华也,故曰政,文正者,华夏之王。因邢家投亲,而致妙玉之权势不容,试问此权势者何人?以刑故,薛之鸠占林之鹊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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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沙发  发表于: 3小时前
邢岫烟“当衣恒舒典”情节的多重隐喻与人物塑造
《红楼梦》中邢岫烟当衣于恒舒典的情节,并非简单的生活细节描写,而是作者通过经济困境、人物关系与社会背景的交织,对人物性格及家族命运的深度刻画。这一情节既揭示了邢岫烟的生存困境,也暗含对薛家商业势力的讽刺,更通过戏文隐喻与人物对话,暗示了复杂的社会批判。

一、邢岫烟当衣的直接原因:经济压迫与生存困境
邢岫烟的典当行为源于多重经济压力,其背后反映了底层寄人篱下者的无奈:

邢夫人的盘剥:作为邢岫烟的亲姑妈,邢夫人不仅未给予资助,反而要求她每月从月钱中节省一两银子给父母,直接导致其经济拮据。
迎春房中的人情负担:迎春懦弱不管事,其奶妈婆子常勒索邢岫烟,迫使她需“打点下人们打酒买点心”,进一步加剧经济压力。
贾府月钱制度的矛盾:王熙凤虽按小姐标准给邢岫烟发放月钱(二两银子),但该款项本为“额外零花钱”,而非覆盖日常开销,且买办偷奸耍滑导致实际购买力下降。
二、恒舒典的特殊意义:薛家势力与命运隐喻
邢岫烟当衣之处“恒舒典”恰为薛家当铺,这一“巧合”暗含多重象征:

薛家商业网络的渗透:恒舒典作为薛家产业,其位置被明确设定为“鼓楼西大街”,而“鼓楼位于西,代表日近黄昏黑夜将临”,暗示四大家族(尤其是贾、薛)的末世征兆。
“人未过门,衣先当入”的讽刺:邢岫烟与薛蝌已定亲,衣物却当入未来婆家当铺,宝钗调侃“人没过来,衣裳先过来了”,既暴露薛家“无商不奸”的本质,也暗示邢岫烟与薛家的捆绑关系。
戏文《刘二当衣》的影射:王熙凤曾在宝钗生日点演《刘二当衣》,该戏以“谑笑科诨”为基调,与邢岫烟当衣情节形成互文,讽刺其“雅重”表象下的无奈与尴尬。
三、人物形象的撕裂:邢岫烟的“真面目”争议
关于邢岫烟“真面目”的解读,存在两种对立视角:

传统视角:隐忍知礼的淑女:她出身贫寒却懂诗词,与妙玉有“半师之分”,面对困境典当衣物仍保持体面,被宝钗赞为“温厚可疼”。
批判性视角:忘恩负义与矛盾人格:
对妙玉的态度:邢岫烟称妙玉“放诞诡僻”“僧不僧,俗不俗”,与其“半师之分”的身份形成反差,被认为“忘恩负义”。
行为逻辑的矛盾:贾府已提供基本生活保障(“吃穿用度官中出钱”),且宝玉、黛玉对妙玉始终恭敬,邢岫烟却言行随意,甚至在宝玉面前“公然打趣妙玉关系”,违背封建礼教中的“男女大防”。
身世疑点:邢岫烟父亲邢忠在邢家“查无此人”,邢大舅提及邢家姊妹仅三人,从未提及兄长,其家族背景的模糊性加深人物神秘感。
四、作者的叙事意图:从个体命运到社会批判
邢岫烟当衣情节实为作者多重讽刺的载体:

对封建家族虚伪性的揭露:邢夫人对亲侄女的冷漠、薛家利用当铺牟利的行为,暴露大家族“礼义”外衣下的利益算计。
对“雅俗之辨”的解构:妙玉的“雅”与邢岫烟的“俗”、薛家的“商”与贾府的“官”形成对照,暗示“雅重”不过是阶层优越感的伪装。
末世预言的隐喻:通过“当衣”“鼓楼西大街”“刘二当衣”等意象,反复强化贾府“内囊已尽”的衰败趋势,邢岫烟的困境实为整个家族命运的缩影

这一情节以小见大,将个人生存困境、家族利益纠葛与时代背景交织,展现了《红楼梦》“草蛇灰线,伏脉千里”的叙事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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